抱着孩子走过来,想靠近我一点。“你看,宝宝睡着了,多乖。
”她把襁褓微微朝我这边倾斜,像是要让我看清楚。那张酷似周浩的小脸离我只有半尺远。
细软的胎发,小小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一股强烈的排斥感瞬间攫住了我,
胃里又开始翻腾。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林薇的动作僵住了。
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垮下来,眼神里掠过受伤和慌乱。“陈默…”她小声叫我。“我有点累,
”我飞快地打断她,视线避开她和那个婴儿,“先去洗个澡。”不等她回答,
我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我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
水很冷,却浇不灭心里那股熊熊燃烧的、混杂着屈辱和自欺的邪火。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疲惫、双眼布满血丝的脸。我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扯了扯嘴角。陈默,你真他妈能装。接下来的日子,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演技精湛的提线木偶。白天,我顶着那张僵硬的笑脸,
听着林薇絮絮叨叨讲着“宝宝”的一切——喝了多少奶,睡了多久,又学会发出什么新声音。
我嗯嗯啊啊地应着,心却像被丢在冰窖里。我看着她围着那个婴儿转,换尿布,喂奶,
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刺眼的光芒。那光芒,
原本应该是属于我和她的未来。每一次,当她把那个孩子抱到我面前,
让我“看看”、“抱抱”,我都感觉像被架在火上烤。我伸出手,
指尖碰到那柔软的襁褓布料,像碰到烧红的烙铁,瞬间缩回。我只能含糊地说:“太小了,
我怕摔着。”然后看着她眼中那点微弱的期待,迅速黯淡下去。晚上,成了我的刑讯时间。
等林薇哄睡了孩子,自己也疲惫地睡去,我就睁着眼,像幽灵一样在黑暗中坐起。
手机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扭曲的脸。我一遍遍翻看她的手机——这密码,
还是五年前我设的“5201314”,她一直没改。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点开她的微信,手指冰冷地滑动。置顶的除了我,还有一个叫“宝...
必须发
阿杰
五十弦弦
恶灵天堂
阿若
荒野大表锅
匿名
书香
炎焱的夏天
匿名
麦子
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