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喝了点酒,宁非渝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靠在苏鹤年身上,他身体一僵,余光不断往楼心月身上扫去。
“鹤年,我刚做完手术的伤口好像有点发炎了,好疼,你送我去医院吧。”
苏鹤年皱了皱眉,抿紧唇线没有说话。
宁非渝又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好似因为痛楚染上哭腔: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友,你连这么小的事情都不能为我做一下吗,也是,你现在有了对象,还是我自己走过去吧……”
见她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苏鹤年最终还是妥协了,转头对楼心月说:
“小月,我先送她去一趟医院,待会你想走了就直接打司机电话,让他在门口接你好不好?”
楼心月点点头,却发现在二人离开后,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坐了几分钟,她就想离开了,刚站起来却发现最靠近门口的那个男人一下子把门反锁了。
“你们想干什么?”
周围人的目光不断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
“走这么着急干什么,不留下来玩玩吗?”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楼心月强装镇定,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但是发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不安:
“滚开!让我出去!要是被苏鹤年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几个男人相识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断吹着口哨像狩猎的猛兽一样满意地看着自己身下颤抖的猎物。
其中一个男人先伸手拉扯住她的衣服大笑道:
“做了他几年女朋友,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就算我今天玩了你又怎么样,你以为苏鹤年会为了你跟我们哥们几个翻脸吗,别忘了他一直喜欢的都是非渝,你跟你那当小三的妈一样下贱,早点离开他不就好了,现在得罪了非渝,你以为你在宁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楼心月尖叫一声,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巴,所有的求救呜咽声都被堵在喉咙里,,衣服在挣扎地过程中不断被撕破,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
她拼命踢打,可那些人却跟疯了一样把她按在沙发上撕扯她的裙子,还发出下流的淫笑声。
“这皮肤真滑嫩,怪不得能把苏鹤年迷的神魂颠倒!”
“我劝你早点挣扎,苏鹤年和宁非渝三天后要去瑞典度假,估计现在还在商量行程的事情,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温热的眼泪糊满脸,楼心月一口咬住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对方吃痛地松开,乘着这个间隙她强忍着恶心撕扯着嗓子大喊。
“救命,救命啊!”
“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唔……!”
被咬的男人恼羞成怒,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脸上,把她打得头晕目眩脸偏向一边,口腔里溢出腥甜的血腥味。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脑子昏昏沉沉,身体也失去了力气去,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就在她绝望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等看清楚楼心月衣衫不整的样子,苏鹤年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周围的气压低至零点,浑身散发着杀伐的森寒戾气。
他猛然上前几步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撕扯楼心月衣服的男人的脑袋猛然砸去,玻璃碎片四溅,鲜红的血液一下子喷涌出来。
他的神色里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意,丢掉破碎的瓶子,抓起男人的衣领,雨点般的拳头猛然往人脸上砸去。
“她是我的人,你们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她?!”
所有人都被他暴虐如修罗的样子吓到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被打脸肿到看不清五官,嘴里不断求饶。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鹤年听到一声呜咽声,才放下手里快要噎气的男人,擦了擦喷溅在脸上的血迹,颤抖着脱下风衣紧紧裹住楼心月,把她横抱起往外走。
“别怕小月,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刚走到门口,苏鹤年对着门口的保安挥挥手,让他们进去处理掉剩下的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楼心月已经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个包厢里传出来的哀嚎声,回荡了很久。
等醒来的时候,她听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
“年哥,你现在这么搞,怎么跟非渝交代,这件事情你不是知道也默许了吗,你怕分手后楼心月纠缠你,所以想了这个法子找人把她强了借着这个名义分手,你怎么又突然返回了,还跑回来把那个兄弟打了一顿,人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爱上楼心月了?”
楼心月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让她疼的无法喘息。
苏鹤年坐在沙发上,烦躁地点起一根烟,吐出的层层白雾将他的脸笼罩,让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声音里隐藏着怒气:
“我他妈说了不喜欢她!别他妈来烦我了我自己有计划,回去告诉非渝,我迟早会分手娶她的,别动不动就来烦我。”
大家面面相觑,见他暴怒的神色,不敢多说,纷纷散了。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但是胸膛起伏不断,那股心疼的郁结之气始终堵在胸口让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是想到楼心月脸上浮现一个红手印,拉扯着几块布料哆嗦的样子,就让他心脏疼到发麻。
明明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宁非渝,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感情……
更新时间:2025-04-15 18:22:18